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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聞了聞藥的味道，洛分辨出了里面的成分。

    拿著藥瓶走出洗手間的時候，洛恰好看見沈行之在往窗外丟鞭子。

    “你想毀滅證據？”

    可真是個狗東西！

    不等洛阻止，沈行之已經松了手，故作不明所以：“什么鞭子，我聽不懂你說什么。”

    洛：……

    “我已經報了警，警察會帶法醫來，陳響的死因會查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洛咬咬牙：“別以為丟了兇器你就能洗去嫌疑，沈行之，這東西被你藏在浴室里，你用它洗去了鞭子上的血跡，又把鞭子扔了，這世上，真是沒有比你還要狡猾惡心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好別碰那藥，警察會提取上面的指紋。”沈行之不想對一個女人太粗暴，他只說道：“如果兇手不是我，記得彎腰向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兇手是你呢？”

    沈行之站的筆直，聲音清冷：“沒有這種如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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